
雖
位處以夏多內聞名的Cruzille村,但卻種植加美(Gamay)葡萄釀製紅酒。其中有一區有含鎂礦的岩層,便是產Mâcon Cruzille Manganite紅酒的地方,Julien相信鎂礦是加美紅酒細緻礦石香氣的來源。
位處以夏多內聞名的Cruzille村,但卻種植加美(Gamay)葡萄釀製紅酒。其中有一區有含鎂礦的岩層,便是產Mâcon Cruzille Manganite紅酒的地方,Julien相信鎂礦是加美紅酒細緻礦石香氣的來源。
暫時忘掉品酒專家的身份與職責,不把永恆耐久當做葡萄酒存在的目的,或者,不拿有世紀年分之姿的2010年做比較,心裡一直有聲音提醒著,這趟布根地小旅行裡品嚐到的,即將上市的兩百多款2011年卻是瓶瓶鮮美可口,特別是有非常多輕巧細膩,好喝到想多來幾杯的黑皮諾紅酒。
十多年來,拜訪過為數上千的酒莊主和釀酒師,酒如其人常是一解心中疑惑的最後結論。雖然葡萄園的地方風土條件常常影響了葡萄酒的風味,但人,常常也是葡萄酒的中心,從其釀製的酒中,有意無意地透露了一些釀酒者的個性與自我。即使是在最講究葡萄園自然條件的布根地也是如此,因為酒莊較小,酒裡更常能留下莊主的生命刻痕。
聽藏家抱怨葡萄酒進口商的藏酒環境有問題,因為他買的布根地特級園白酒常出現氧化變質的情況。有些時候,損害這些珍貴名釀的並不一定是進口商,問題可能來自酒莊本身。布根地白酒大量出現提早氧化,自2004年開始在葡萄酒界引發許多討論,Stephen Brook在前篇文章中將這個已經探討多年的問題做了極佳的整理。但這一個還沒有落幕的葡萄酒謎團為布根地帶來了什麼樣的改變?身為全世界最知名的白葡萄酒產區,布根地白酒的將來又會往哪裡去呢?
最新一期的Decanter雜誌寫了一篇探討越來越多布根地酒莊開始採買葡萄成為酒商的現象。因為去年Domaine Ponsot酒莊的莊主Laurent Ponsot來台,所以文中特別舉了Laurent Ponsot為例討論葡萄農酒莊的珍貴之處。在這篇文章中除了Ponsot也舉了其他幾家酒莊,其實,現在在布根地也經營酒商生意的酒莊實在多到不勝枚舉的地步,寫這篇文章的本意並沒有特別針對Ponsot,只是感嘆這幾年來布根地的一些改變。
人想念的不只是酒,在馬貢區,葡萄園、樹林、牧場、山村、城堡與乳白色的夏羅烈牛經常以完美的比例分佈在圓緩起伏的丘陵之間,不僅美麗,而且有一份靜謐安詳之感,是我心中最典型的法國風景。
最近的一個多月裡,28.48這個數字經常困擾著我,能夠成為世界第一的事,通常我們都會稱為台灣之光,不過,這一回,我並不太確定這是否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數字常讓我們看清一些事,但常常,也會掩蓋真相。
是今年拍的一些DRC的照片,從春天、夏天、秋天到冬天,一年就這樣又過去了。2010年的葡萄酒正在木桶裡渡過第一個冬天,2009年再過幾個月也要裝瓶了。Sunny希望我可以跟她分享一些採訪酒莊時的照片,也許就直接貼在這邊與各位分享,順便祝新年快樂!
個月的布根地採訪計劃總算結束,拜訪了兩百多家酒莊,參加數十場品酒會與酒展,品嚐數千款酒,以及一萬多張的照片,這些都會成為新版的"酒瓶裡的風景"的一部份。在整理照片的過程,拼貼了一張200位酒莊主、酒商、釀酒師、仲介、製桶師等等的合照(發現有些漏拍了),感謝他們跟我分享寶貴的經驗、時間以及葡萄酒。
「我們永遠不能確定誰說的是對的,也許這正是布根地最神奇的地方。」- Benjamin Leroux
Comte Armand伯爵酒莊是布根地Pommard村裡最知名,也許,也是最具代表的名莊,他們獨家擁有的一級葡萄園Clos des Epeneaux一直是我心目中Pommard紅酒風格的典範,有著讓人肅然起敬,嚴密結實的口感。也許只是巧合,Comte Armand成為我今年採訪200家布根地酒莊的第一家。